似乎所有初次来到莫斯科的游人都会选择在阿尔巴特大街走上一遭,而阿尔巴特似乎又是许多文学家艺术家的灵感源泉,正如红极一时的莫斯科游吟诗人布拉特·奥库贾瓦所言:“阿尔巴特,我的阿尔巴特,你是我的事业,你是我的幸福与不幸”。果戈理、梅尔尼科夫和普希金也都在这条大街上打下过烙印,肖像画家们聚集在街头巷尾,身边摆满了自己的作品,另一端的吉他手和鼓手坐在路灯下为穿行而过的行人们卖力地表演着,这样的景象使人们不 ... 展开内容
似乎所有初次来到莫斯科的游人都会选择在阿尔巴特大街走上一遭,而阿尔巴特似乎又是许多文学家艺术家的灵感源泉,正如红极一时的莫斯科游吟诗人布拉特·奥库贾瓦所言:“阿尔巴特,我的阿尔巴特,你是我的事业,你是我的幸福与不幸”。果戈理、梅尔尼科夫和普希金也都在这条大街上打下过烙印,肖像画家们聚集在街头巷尾,身边摆满了自己的作品,另一端的吉他手和鼓手坐在路灯下为穿行而过的行人们卖力地表演着,这样的景象使人们不得不将思绪又重新拨回到记忆里,不曾忘记那些老一辈的游吟诗人、街头艺人、画家和诗人在阿尔巴特留下的影子,就像不曾忘记曾经烧毁果戈理《死魂灵》手稿的那盏壁炉。
到达老阿尔巴特大街的时候天色已晚,肖像画家们依然像白天一样坐在自己的作品中央,偶尔起身活动,只是白天见证惨淡生意的手中报纸不见踪影,有一家店面用中文写着大字“保证天然波罗的海琥珀蜜蜡”,顿时失去进店逛逛的兴趣。大街上不少礼品店都不可避免地出售着俄罗斯最有代表性的套娃,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套娃价格应该是整个莫斯科最贵的,有些套娃图案粗糙地连我都可以画得出来,却也依然价格不菲;街中心有一座剧院,我路过的时候恰巧是进场之前,就像对俄罗斯中老年人以及名门望族的基本印象一样,男人们穿着黑色板正西装大衣,头戴黑色帽子,手中拎着同样黑色的皮质公文包,笔直站着抽烟卷,女人们则用貂皮大衣裹身,长靴及膝,手套过肘,同样笔直站着抽烟卷。 收起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