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摩洛哥(Morocco)~之行的倒数第二天,我们又回到非洲西北部丹吉尔。西北海岸是一个大公园,没有明确的景点,选一处犬牙交错的海边,等日落。
视线穿越非洲之洞
丹吉尔是摩洛哥北部的古城、海港,丹吉尔省省会,位于直布罗陀海峡出口大西洋的丹吉尔湾口,距亚欧大陆仅11到15公里,45分钟的轮渡横跨过直布罗陀海峡,就到了西班牙最南边安达卢西亚自治区的港口城市阿尔赫西拉斯。平坝上竖了一块木牌,看不懂,大概是:面对大海,左边是大西洋,右边是地中海,这里是洋路交通的十字路口。
斯帕特尔角是非洲大陆最北的西点,站在卡斯巴大灯塔下,面对辽阔的大西洋和直布罗陀海峡入口,不免有些心潮澎湃。塔身高耸,夜间塔顶将灯光透亮,是内海和大洋交汇分界的地标,也是航行在大西洋和地中海上往来船只的航标。据说,天气晴好时登塔远眺,能看到西班牙。
捕鱼的小船在附近的礁石间来往穿梭,海浪在礁石间翻滚,细看图中有一块三角形的礁石,涂着红色的摩洛哥国旗色,中间是绿色的五星,这段时期大概有些褪色了,我见过颜色特别鲜艳时的图片,摩洛哥人的创意也许是让国旗在直布罗陀海峡的风浪中屹立不倒,并且随浪飘扬。
丹吉尔沿海滨山坡而建,丹吉尔气候温和,属于典型的地中海气候,资料说年平均气温17.6℃,气候宜人。每天迎着清新的大西洋来风,褐色的礁石在海岸延伸、绿色的山野和蔚蓝海水交相辉映,素有“摩洛哥夏都”之称。
舒适的环境让这里成了休闲之都,除了游客,每天都有摩洛哥人在海岸消遣,或是在草地上野餐,或是坐在海边看大海,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
乐观的摩洛哥人迎风展开他的长袍,像翼装飞行。
在丹吉尔的大西洋海边,还有一个奇怪的洞穴,当地人称之为“大力神洞”或“非洲之洞”。洞不算大,但令人称奇的是,这个洞穴面海的洞口轮廓竟酷似一幅非洲地图,甚至连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都有。离开一点距离看,发现这个洞口好像一个嬉笑着张开大口的巨人头像。在大力神洞口站了许久,静静地观潮听浪,看洞口上方来回飞舞的海鸥,是不是有想随着它们去翱翔去浪迹天涯哦。
丹吉尔人的大海情结
走出“非洲之洞”,在临近的礁石海滩上徘徊,小心翼翼地踩着黑色的褐色的,被海浪打磨出各种形状的水洼间的礁石,抬头一看,有人在大西洋的岸边钓鱼。
关于丹吉尔城的名称来历,在希腊神话中有一种说法,认为这座城市是海王星的儿子安吉建立的,城市的名称本来叫“安吉”,后来逐渐演变成“丹吉尔”,与海有关。
历史上,丹吉尔曾经多次受到异族人占领,战火一直徘徊在这片土地上。腓尼基人建城后,克尔法克尔人将腓尼基人赶出了丹吉尔;不久,汪达尔人、罗马人、拜占庭人、西哥特人相继到来;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占领了丹吉尔,将其改名为丹杰,意为“辽阔的海湾”。之后,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英国人侵占。1912年,法国将摩洛哥变为了自己的“保护国”,并将丹吉尔变为国际共管区,成为“国际自由城市”,由英、法、西、葡、意、比、荷、瑞典等欧洲8国和后来的美国代表组成共管委员会长期管辖。
摩洛哥东南边被撒哈拉沙漠包围,相信这些占领者都是从海上来的,东进地中海和西出大西洋的船只,都要从这里经过或停泊,大西洋东岸南来北往的船只,也要在这里调整航向,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因此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也成就了丹吉尔混血的人群和大海的情结。
黄昏将云彩海浪染成土黄色,波涛包围的礁石,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上去的,他们一定得懂潮汐的变化,一定会在潮水满上来之前撤离。他们是勇敢者,也是知足者,任凭惊涛骇浪,他自闲庭信步。
漫起的云水仿若这个城市的沧桑历史与过往云烟,经历过国家沦陷与外族的入侵,现在的丹吉尔人选择了平和与随遇而安,国家弱小,民族融合,他们选择了与世无争,或许是最好的生存之道。
浓烈的夕阳将天边染红,对面应该是美洲,不时有远洋巨轮从海平线上驶过,这些年我国造了许多巨轮,不知是不是中国的。记得去年在土耳其,地中海的东边博斯普洛斯海峡坐游轮,一艘超大的货轮从身边驶过,游轮的导游一直在叫:“China”、“China”,果然游轮驶过后,船尾写着汉字。
等到天空变暗红,海水变深蓝,我们才收工回酒店。其实,当你走过名山大川,见过绝世风光后,才发现,旅行只是因为好奇而出发,只是因为未知而兴奋。每一次游历回来,祖国就会强大一次,每一次疲倦地回来,家才是最温馨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