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 2017-11-02 17:23:33

我之前也看到过老外在雪山上赤裸上身的图片,雪山上不穿衣服不会冷吗
一匹老马

一批高原老马的“脚印”——记我的一次“青川行”

昨几天发了一篇文章,名字叫做《一匹高原老马的“脚印”》,上回说到清晨阳光明媚,那些老外赤裸着上身,在冰天雪地里放飞自我,用他们独特的方式表达对生活的热爱。今天接着上回,继续着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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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法国团此行两个目的,一是成功登顶阿尼玛卿雪山主峰玛卿岗日(海拔6282米),另外就是了解另一座藏区神山年宝玉则(主峰5389米)。虽然都为登山爱好者,但专业度相去甚远,有专门的登山家,是一对夫妇,都是瘦瘦小小的体型,但大家对他们从神情到话语上都能感受到尊敬和谦卑;街头擦皮鞋的大叔,属于打酱油的类型;也有医生和教师。都热爱登山这项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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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中有两个尼泊尔人是团队找来的辅助,一个是向导,另一个是厨师。他俩都是夏尔巴人。夏尔巴人名声在外,号称“喜马拉雅山上的挑夫”,几乎全世界所有攀登珠峰队伍中都有他们的身影。他们常年生活在4700米以上的山区,体质强健,据说体内血红蛋白浓度高于常人,所以夏尔巴人的高原耐缺氧能力突出,而且非常吃苦耐劳。很多著名登山家的回忆里都对夏尔巴人赞叹不已。我们的登山向导叫噶桑,不高,大概一米六几,很利落,登山经验丰富。也许是服务过太多登山团体的原因,和外国人的相处也熟练老到,大家都很喜欢他。在阿尼玛卿脚下的头几天,大家都要去做攀登前的训练和准备,早上去下午回,每次噶桑的负重最多,基本都是紧随那对夫妇前行。厨师叫翁巴,我俩相处挺好,因为那几天和他一起待的时间最长。每天登山队一出发我们就处于赋闲状态,晒晒太阳,喝喝啤酒,下棋打牌侃大山。我的另外一个工作就是陪翁巴做饭。他也不高,但却不瘦,黑黑粗粗的,胡子挺浓。那次让我开眼的另外一样东西就是翁巴带的两个又大又厚的圆盘,像两个大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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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宁出发的路上我一直好奇,直到到达山脚下大本营之后收拾停当,翁巴从其中一个袋子里把那个“大鼓”取出来后我才看出是类似于我们藏族的酥油的东西,问他,说是奶酪。直径大约七八十公分,厚也有三十公分左右。那是头一次见这样巨无霸的奶酪,只剩下吃惊了。奶酪是欧洲人吃饭时必备的佐餐佳品,无论吃啥,桌上都必须有奶酪。每餐都用削皮刀削成一片一片放在盘子里端上餐桌,老外们也是随手就抓着吃,是补充能量很好的来源。我挺爱看翁巴做饭,好奇他都会做点啥。他做的饭基本是高热量易消化的,肉稀饭(我在塔尔寺也见僧人们吃过,牛肉,胡萝卜等蔬菜配合酥油放在稀饭里一起煮,很稠)意大利面等等,每次做饭他都会削奶酪,我俩也边削边吃。刚开始吃不惯,有点酸味,还有点苦,但那个团队结束后,我就习惯了奶酪的味道竟然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有时候不慎正要上桌的食物掉在地上,翁巴直接捡起来放回盘子或碗里,沾了土的就随便用个抹布擦一擦,还冲我挤眼睛,这让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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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这个团队有六人在阿尼玛卿成功登顶,但不是主峰,而是第二峰,据说是因为天气条件一直不理想,所以最后不得不放弃登顶主峰的想法,其中就有那对夫妇。但大家都很高兴,那晚兴高采烈的庆祝,他们喝了各种酒,男男女女热烈拥抱,法国人传统的优雅全无,豪放甚至有点粗鲁,看样子酒后哪国人都一样。离开阿尼玛卿的那天我们从特种团变成了常规观光了,回到大武住到宾馆感觉好像从人间到了仙境,床松软舒适,饭齿颊留香。因为在山里十多天除刷牙外不刮胡子不洗脸(不是不讲究个人卫生,而是对抗高原紫外线辐射的秘方)我得从虬髯客变回白净书生了,特意去大武镇理发馆刮胡子,一个女孩子拿着剃刀居然愣是没刮动,使劲在皮带上磨了好久才把我的脸还原。下一站就是久治了,要经达日,过斑玛,路程大约360公里。(未完待续)



2017-11-01 14:36:25 相关讨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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